第272章公平与否
“系统也会消失吗？”
666会消失吗？
跟她一样吗？
“不是系统，是我这个人格会消失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产生的，但我知道自己即将要消散了，所以我最近越睡越多，宿主，你老实跟我说，在我睡着的时候，是不是有另一个666在跟你交接任务？”
它很失落，在它的认知里，只有没用的东西会被消灭，它也是没用的吗？
“是。”
云果儿很坦然的承认了。
它自己都发觉了，她也没必要隐瞒。
“不过，我比较喜欢你。”
另外一个666太冷，太不近人情了。
特别是那次的惩罚让她印象深刻。
但从另一方面说，或许那样的系统才是正常的，合格的。
“真的吗？”
系统666的声音听起来高兴极了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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